一滴涟漪闯进我的显微镜里好像是化在五岁的我手心的冰 它们是一样透明的水蓝后来许多年眼泪练习的力透纸背 追求的也不过是这样有厚度的晕染多年前就合上的本子 无它 仅仅封面也是一滴涟漪 顺便和另一个人的一样一个声音来问这是什么我想告诉他,“你看我找到了一种心情消失的颜色!”可是我又想到专业素养 夜晚五点这些不相关的词语
“杂质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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