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s Cellophane

Splendid of mine ^_−☆

空白格

今天被家教的孩子笨哭,每道题目讲三次都不懂,也不说不会,用沉默消磨时间。也许这是她反抗的方式,毕竟还是那么小的孩子。说笨哭,是真的想哭了,如果她不是一直低着头没有回答也没有直视,发现我红红的眼睛,也许会吃惊的。
明明只是1.5学分的课,被逼得那么焦虑,群里时刻99+的讨论,看懂的不多。可是已经学得很用力了。只是放不下,很多事都是。
心里想做一个踏实入世的人,也欣赏真正的理想主义者,而两边都做不到所以游离于两者之外,像基督徒关于死后漂浮人世的诅咒,上不了天堂也不能下地狱,没有着落没有归属。上一秒在难过没有哭诉的地方,下一秒责备为什么不能学着隐忍担当,精力都消磨在这种无谓的纠结上了。
想要某种绝对,像在那首诗里一再被打动的三个“只”字,没有空白也没有灰暗地带的,也没有例外没有要避开的,像话剧里那样不问前因不计后果,可是,有可是,所以又苦口婆心教育自己生活是不完美和淡泊,是视而不见、自得其乐和退让。
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一还是两年前同学阿姨的车祸,她说何日君再来,底下的评论区一片不知情者的调笑。她什么都没有回答。习惯给自己设障的不止我一个。这样想想会好过很多。所以看到多米尼克的选择的时候,我在心里说是这样的没错。
初中那条卡在喉咙的鱼刺,用三天才化掉 ,这次的梗,不知道会停留多久,或是带来什么。明明无视是可以引向好的结局的。但所谓的好是于观众不是于我,而观众又与我何涉。
 默契是多奢侈的东西。像蒂凡尼的钻石一样隔着玻璃闪闪发光。 以前我说,今日种种都是日后伏笔,但是不走到日后,怎么能知道究竟埋的是种子还是地雷呢。
我猜我埋了不少地雷。
因为不是学校里的周记,所以到此为止,没有峰回路转的昂扬。嗯,就是这样。

 我想念纳木错的星空,和那时看星空的心境(不是那时看星空的自己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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